画贾宝玉,画着画着想起一篇文章:《曹雪芹独特的妇女观》。
“女儿是水做的骨肉,男人是泥做的骨肉。我见了女儿便清爽,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!”
“必得两个女儿陪着我读书,我方能认得字,心上也明白。不然,我心里自己糊涂。”
“这‘女儿’两个字,极尊贵极清净的,比那阿弥陀佛、元始天尊(一作‘瑞兽珍禽、奇花异草’)还要尊荣无对的呢!你们这种浊口臭舌,万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,要紧、要紧!若使要说的时候,必用净水香茶漱了口方可,设若失错,便要凿牙穿眼的。”
这是冷子兴、贾雨村转述的贾、甄二宝玉的话。该文谓之曹雪芹(与宝玉合二而一了)的“独特的妇女观”“真正配称‘革命’的妇女观”,慨然于“人们听了此言,真能心领神会、折服称快的又有几人”?
“称快”有之,“心领神会”则虑难企及。
顾名思义,“妇女观”,无论是何“立足点与出发点”,无论“由谁的眼光来作尺码”,其所涉及,当是所有妇女。
可贾宝玉却又说了:“奇怪,奇怪!怎么这些人只一嫁了汉子,染了男人的气味,就这样混账起来,比男人更可杀了!”
守园门的婆子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,问:“这样说,凡女儿个个是好的了,女人个个是坏的了?”
贾宝玉说:“不错,不错。”
可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哪个女儿不嫁汉子?薛宝钗不就嫁了贾宝玉这汉子?林黛玉也想嫁,没嫁成。除了出家的妙玉和待出家的惜春,无论史湘云或是贾探春以及尚未嫁汉子将来又定要嫁汉子的“女儿”们,岂不都要或将要“混账起来,比男人更可杀了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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