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岂可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孩儿誓领众将士与狄丹国抗争到底!”
他赞赏的点点头:“你是父王这一生最骄傲的女儿,父王只希望你答应父王一件事!”
“父王请讲!”
“万事不可强求,顺者昌逆者亡,父王只希望你为我族留一点血脉!你说父王自私也好,这是父王最后的期望,以阳你可明白父王的苦心?”
“父王——”
骆寅挥挥手:“去吧,去吧,好生保重!”
骆以阳告退出了大殿,收拾了一下低落的思绪,凛着脸又奔向城墙。
————
尤歌捆绑着两个战俘立在营帐外候见,他冷眉宣了尤歌进去。
尤歌拱手:“殿下,属下擒住两个芮牟国士兵,只道城中指挥的是名唤骆以阳的将军。”
他眉心微收紧:“骆以阳?!那些下流手段也是他使的么?”
尤歌迟疑了一下:“属下也是怀疑,严刑逼供两人,得知近几日有几个破落的男子曾在城墙上频频出现,其中一个男子手里有一种药,据说此药名唤销魂散,只要沾上肌肤,痛痒难忍,并无解药。”
她顿了一下:“而且,据闻骆以阳已命城中大夫全力配制销魂散。”
“销魂散?!我非把那人碎尸万段不可,让他好好销魂销魂!”他冷哼一声,沉声吩咐道:“鸣鼓集结大军,我要亲自率军攻城!”
“是!”尤歌领命出了营帐。
阵阵号角、声声战鼓,在耳边震响。向雪匆忙取来他的盔甲,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,身着盔甲的他身姿更显雄伟、挺拨,清俊的脸霸气、冷酷益足,他提着的长剑出了营帐,几名副将左右列队跟了上去。
宗城桓沉着吩咐兵分两路,三个将军统领四万大军强攻前城门,自己领着三万大军直攻南城门。他泰然翻上枣红骏马,朝集结的大军做了个前进的手势,将士呼声而起,震耳欲聋。
迂回南城门,他凛然命士兵一边以巨木撞击城门,同时架云梯直登城墙。
南城门防守虚弱,强攻之下,不出两个时辰,城门大破,大军直冲城内,百姓四下乱窜,士兵迅速占领各个街头巷尾。不消一刻,大军前后集结,前城门告破,几万大军迅速占领芮牟国王宫。
————
王宫门前,骆以阳束手就擒,绑至他身前。
“你就是骆以阳?!”他微眯着眼:“确实有胆识,以如此少的兵力令我军损失惨重!”
骆以阳冷嗤一声:“若非你们使诈,芮牟国又岂会被破城?”
“使诈?!”宗城桓冷笑:“使诈的人应该是你,明明不敌,还偏想出些下流手段来唬弄我狄丹国将士。把你的谋士请出来,我倒想瞧瞧,是何人配制了销魂散,如此邪恶。”
哈哈,骆以阳狂笑几声:“兵不厌诈,只要能取胜又何惧什么手段呢?销魂散、辣椒水,对付你们这些宵小之辈绰绰有余,你们狄丹国恃强凌弱,吞噬周边小国,卑鄙、无耻——”
“啪!”尤歌一个巴掌扫过去:“败兵之将,还口无遮拦!”
眉梢扬了一扬,骆以阳不服输的模样倒是令他有些欣赏,不觉多看了两眼,沉声问道:“哪个是你的谋士,指出来,饶你一死!”
她轻笑,极不屑的抬头看着他:“我既败于你手,要杀要刮悉听尊便,又岂会出卖朋友?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话!”
宗城桓眸底一寒:“来啊,上镣铐!”
两个士兵上前按住,卸下盔甲,分明是一个女子,他不觉怔了一怔,怒喝:“你是何人?芮牟国没有男人了吗,要一个女人领兵打仗?”
骆以阳轻蔑的一笑:“女人又如何?还不是让你们损失惨重,若我芮牟国换个男子领兵,定能将你们十万精兵打得个落花流水!”
他自嘲的摇摇头,扫了一眼捆绑着的诸将,朗声道:“交出你们的谋士,否则格杀勿论,第一个死的将会是你们的女大将军!”
骆以阳一脸坦然:“死又何惧?十八年后我骆以阳愿投身为男子,今日的账,十八年后一并讨还。但愿十八年后还能见到你,希望你到时不要老得牙齿都掉光了,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。我,骆以阳,定一刀砍下你的头!”
宗城桓冷冷的讥了一声,朝尤歌使了一个眼色。
尤歌一剑指向骆以阳胸膛,眼神扫过四周,厉声道:“是何人配制的销魂散,站出来,不然,我砍了她的脑袋!”
围观的百姓胆战心惊,诸将士更是怒不可歇,胡友粗喝:“堂堂狄丹国,竟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下手,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,亏你们做得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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